半支菸的愛情第 2 部分

林夕 / 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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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总有热心介绍男朋友,也让觉到这个世界并冷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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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热心了头,也让了。这,外,想好好在家休息几,电话却此起彼伏。位朋友——说起也算什么朋友,只起吃了几顿饭,姑且Z女士吧,知是单直把这事记在心久在另个饭局认识了位男士,从商,单,就想为俩撮

觉得们俩很适,有名,有钱,怎么样,找个机会见个面吧。”Z女士无热地说

无言以对。在,这个理由很充分,但这恰恰是绝的理由。,以仅有的这点名气,对经商有何用;但的钱,对没用。现在每月稿费早已超五位数,而且照目形看,还有涨的趋。所以,有多少钱,和没关系,完全可以靠自己赚的钱质量的生活。

当然,钱多也没什么好,可以锦。但是,这“”是有代价的。中国的商同于欧洲世袭贵族,每分钱都是自己辛苦赚的,赚了钱,还钱生钱,商可能像寻常百姓样,把钱存在银行里生息,而是断投资,扩再生产。商生,永远在投资和收益的盘中循环,如同列永息的车,直到生命的终点。所以,商是最自由的。和这样的生活在起,的自己也自由了。这对视自由为生命的说,当然

所以,商能嫁。

此外,还有官,也能嫁。官场中的比商场中的自由,商至少还有钱垫底,真到累的那天,还可以聘个CEO,自己退到幕董事。官行了,离开那个位置,什么都是。但天底又有几能把位置坐到底的?

还有,就是学者、授和艺术工作者了。艺术工作者肯定能嫁,因为是同行,这点,已故学者钱钟书早已论证。剩的,就只有学者、授了。

曾慕名拜访几位学者、授,原本是带着敬畏之心、钦佩之而去的,结果呢,都失望而归。是成照搬书本理论,就是唯唯诺诺知所云。思路清晰、思维捷且有自己独到见解的,实在是少之又少。失望之余,暗想,概自己遇到的都是二三流之辈吧,优秀者凤毛麟角,岂能让易遇到!

但转而又想,叹,就算遇到了又能怎样?优秀的男,早已和自己的事业结了婚,否则也会优秀,就算嫁给也只能太,还

笨蛋男,更能嫁。的钱,还,平无故给自己找了个二老板,天底只有傻瓜才会

所以看,并想单,而是无可嫁。所以还是学优秀男,和自己的事业联姻——嫁给写作好了。

虽然有些无奈,但想,世界有五十亿,其中半是男半的男都和无关,毕竟际资源是有限的,用说地的另半,就算置城市,又有几有缘相遇?相遇还相知,选择也被选择,同时命中几率实在容乐观。而且,就算共结连理,还面对彼此的化,面临再选择的风险。因为个活可能劳永逸,所以,能够找到个像写作这样令自己倾心、又持久稳定、保自己生饭票的男替代品,也失为件乐事。

半个绅士

也许是19世纪外国小说读的太多了,中毒太,心里渐渐滋种贵族气,总希望自己很淑女,希望将天,位很绅士的男。于是,就对男有了种绅士结。可是寻遍周围,是些世俗的男,哪里有绅士呢?于是,就只好单,孤独地寻找着、等待着。

幸运的是,终于找到了,,是等到了!是自己走的生活。直在国外工作和生活,现在回国工作,在本商社级主管。有才华、正直,对工作非常认真、职,对总是和蔼可,彬彬有礼,举止优雅,是位标准的中国绅士。真是别无选择地

遗憾的是,们又分手了。分手是的,很难,这样的结果是当初没有想到的,可是别无选择。那天,们去以常去的那家西餐厅,吃了顿最的晚餐。依然像往常样,脸挂着绅士般的微笑,非常优雅地喝酒、餐、谈话。然,非常优雅地掏付账。然,非常优雅地开车回家。是如此的优雅,真有些舍得和分手,可是又无法分手。

甚至连告别都是优雅的,凝视了,目光有些暗淡,脸浮起丝悲伤,这是次看到这样的表。那刻,有些心,有些悔,想挽留。如果这个时候表现心的苦和悲伤;如果这个时候,切扑;如果这个时候,能失去理智可是这个时候表现的是如此绅士:手,低沉而缓慢地说:“尊重的选择,谢谢的所有美好时光,祝乐幸福!”

的手,最看了眼,转走了。

遇到的第个绅士。位真正的绅士。可是却发现自己无法太绅士了!总是那么彬彬有礼,面带微笑,就没有看别的样子。总是习惯种生活方式,去同装店,穿同个牌子的装,去同家西餐厅,喝同个牌子的酒,吃同样容的饭菜。每天的工作和生活容总是同个样子的,从就没有别的样子。就像个标准的生钟,每天踩着固定的时间,着固定的事。可是无法保证自己只在固定的时间、只在固定的地点见到!思念是分时间和地点的!希望在想的时候,可以随时打通的电话,听的声音,可以随意去在的地方,看的面容,个理由,在哪里,在什么。这应该算分。定会给些特权,的特权!但是没有。

再期待个绅士,希望现的,最多也只是半个绅士。百分之百的绅士当然完美,但是。太绅士了就会觉太远离间,没有间气息和烟味,最得到的苦的渴望和抑的悲凉,无法享受鲜活生命般的,无法享受所固有的那种之美,也就无法享受真正的生。

城市

F君是位作家,世纪80年代末海经商,靠卖书起家,脱贫致富,步入富行列。先是买车买,而是找,这点,作家和常没什么两样,样的能免俗。如果说有什么同,就是在这件事,多了几分漫(抑或是费)。认为同,可以。因此,计划在喜欢并常去的几个城市,各找。既能同地域女的风,又能借女之手,融入原本陌生的城市。

的确,没有什么比女更能个城市的格和风韵了!们是浓的城市,是城市的样品。因此,了解个城市的最方式,就是和这个城市的女谈恋。但是商业时代,凡事都有成本,恋亦如此。F君又是,在别的方面尚能把成本控制在理范畴之,但是在对待这件事,常常超乎原则。只,往往计成本,小到首饰、到汽车、子。几年海、成都、重庆各城市都有了、汽车和子。去的时候,是这汽车和子的主。走了以,汽车和子就成了的。年中总是走的时候多,所以汽车和子多归使用。至于是用,还是另有共同享用,问。

傻。既然钱买车供脆包,产权明确,自己独用。这么想。在这方面,向比较开明。独乐乐,其乐乐,有什么区别?而且搞好还会个私生子想家外有家,给自己额外增加许多负担。只想找个驿站,可以临时歇。所以宁可用包二的钱,培养的好是自由。想什么时候在起就在起,想什么时候分开就什么时候分开。又相互依恋,又互政。至于汽车和子,虽然费贵了点,但是住酒店、包车样也开销,如用自己的,适、方、随意,还有佳相伴,真正的宾至如归。

虽然每位如果行成本核算,都是小的支,但F君家,只是触及肤,伤着筋骨。真正伤筋骨的,是听信位靓女(当时正在追)的建议,投资600万拍了部电视连续剧,让这位靓女演女主角,结果去了,成了商旅生涯的铁卢。

与拿破仑同,F君没有在圣海娜岛,而是住了医院的单患了种罕见的“群恐惧症”,这种病就是看到多的场面就受了。则心烦意,手足无措;重则倒地昏厥,事。F君属于病比较严重的,能在超四个的场所里待,部分时间需,会客只能,时间能超两个小时。好在也没什么客,商场的朋友,原本就是为利而,如今在医院,没什么生意可谈,也就断绝了往。还有就是的,子原本就、貌神离,起初还样子,隔段时间探望次,国和离了。们亦如此,管是的还是从没登医院门的,最都如飞投林,在各自的城市陆续建起各自的家

F君孑然,住在医院,到现在已经五年了,是院龄最的病。疾病,让远离群,也耗所有的积蓄。只好又回到老路,重新拿起已经陈放多年的笔,卖文为生。昔们,都化为纸漫故事,帮赚了少稿费。虽然离收回成本还相差甚远,但付医院费倒也绰绰有余。也因此落得个“作家”的美名。在医院里,家还是把自己好像并介意。也许和病,原本就是回事。

当男无所有

三个男结伴而行,参加南方某杂志社举办的笔会。位是团市委领导,位是现任政府官员,还有位是某院校副授。

途中无聊,且天气又热,三啤酒、小菜,边喝边聊。

且说那位团市委领导,愧是共青团工作,虽然现在已到中年,其灵活机智减当年。谈话风趣,思维活跃,海阔天,滔滔绝。聊着聊着,突发奇想,向二位同伴发问:“们说,假如们三,发现带的钱和包都丢了,乡,无所有,饥饿困乏,怎么办?”

先是愣,然笑笑,反问:“先说,怎么办?”

这位团市委领导假思索,信:“好办,赤手走天,全凭张。就说,!帮帮忙!”说着,手作揖,副哀状。

两位同伴哈哈笑。

那位现任政府官员先止住笑,点燃支烟,沉,略思索,开:“会拿支烟。”

没有烟。”发问者打断说。

“那就拿所有值钱的东西,去换支烟,然家较好的酒店,找位独自用餐的男,把烟递去,指指桌的菜,说:‘先生,吃完了吗?’相信,即使晚餐,也会把剩的饭菜给。”

回答的,是那位看去很儒雅的副授。微微笑,说:“会讲课,会写文章,可是这两样现在救。那么,还会唱歌,所以会去街卖唱,想,总会唱顿饭钱吧!”

三个男,三种截然同的回答,表达了三种思维方式,三种格,三种原则。知这和们的份、职业有无关系。

就同样的话题问几位同年龄的位外地打工仔,的回答是:“这好办,岩(外地没有办暂住证被发现、赚够路费被遣返)打工,让警察把回家。”这个回答很特别,定和的外地份有关。位刚毕业的学生回答说:“很简单,会去麦当劳打工,或者找份家。如果写个牌:家收钱、提供食宿即可,敢保证用十分钟就能找到工作。”位中学生的回答是:“去砸块玻璃,让警察抓到,只设法和警察连在起,问题就全解决了。”

所有的答案中,朋友的子回答最简单:“打110就说,走丢了,回家!”也难怪,只有七岁。

的男

们是在次宴会认识的。

风流潇洒,机智幽默,谈话风趣,阅历富,场,就引了在场几乎所有女的目光,特别是刚入社会、涉世的年的目光。注意到,讲话的时候,有个女孩子目转睛地看着对女孩子也格外热。也难怪,那是个很年、很漂亮的女孩子。意识到,事会到此为止,可能会发生点什么。

果然,等到宴会即将结束的时候,纸和笔,给女孩子手写名片。

写完,手把名片递给,诙谐地说:“文字成印刷,就失去了个和生命。手写的就同。希望门就把它扔到垃圾箱里,这面带着的个、热温。”

女孩子,接名片。作为回报,也同样手写张名片给

意识到,这将是段危险恋的开始。很想对女孩子说点什么,可是说什么呢?即使说了,会听吗?得承认,确实魅无限,对于年,有种挡住的。如果再年五岁,也会像那个女孩子样,被引,为。毕竟,的事,自己经历,是会有验的。别的经验对通常没有多少意义。

管如此,那天晚告别时,还是提醒了句。说:“这种男,是每个年都想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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